转型做房产大V失败,对不起各位,视线回到无锡,我们重新来过
1.
并不是针对堰桥,不过无锡一号线远远称不上城市命脉。
说到地铁沿线的故事,一个梅园加荣巷,也足以吊打一号线前七站。
我曾见过一号线锡北运河站的萧索,也曾从谈渡桥出站迷失在永丰路和金钩桥街的寒风中。
没有不敬之意,一号线的初衷,是一条怀抱惠山新城的扶贫线。
年夏天,我握着一瓶发热的冰镇百事可乐,瘫坐在华府庄园门口的英伦铁艺游人椅上,即将结束一天的踩盘之旅。
同行的主管看着借来的那辆不能开空调的哈飞赛豹,眼中含泪道,地铁什么时候才建啊?
一号线一天不通,惠山新城一天举步蹒跚。
而同一个时空下的梅园开原寺,车水马龙,摩肩接踵;河埒口歌舞升平,不远处梁溪大桥跨越运河倨傲地看着整个无锡。
一号线你怎么跟我斗?
2.
唐朝乐队曾经为了开原寺创作过一首《梦回唐朝》,在歌里丁武这样唱道:
令人神往的开原寺以及包围他的梅园,就像一个结界,
清晨7点半的堵车大潮中,潮水这边是荣巷河埒口越过运河后的熙熙攘攘,潮水另一边就是四十里湖岸线蓝藻怡(?)人。
这座城市蓬勃的工业文明和自然风光就这样在香雪路和环太湖公路的丁字路口分庭抗礼,
二号线将这里作为起点,仿佛是一位渡者。
无锡如果有龙脉,那一定是梁溪河下游的荣巷。
近代无锡荣唐薛杨四大家族,十之七八在时间的洪荒中面目模糊。
但是从惠山脚下发轫的荣氏家族,就像史铁生形容的太阳一样,
“当他熄灭着走下山去收尽苍凉残照之际,正是他在另一面燃烧着爬上山巅布散烈烈朝辉之时”。
无锡这座城市物理存在的一天,他们的名字就不会抹去。
所以诸位,想象一下,从荣巷的石板路到中山路-人民路的魔*十字,再到曾经的锡山市城市之光东亭,终点是将锡东新城从纸面透到现实的无锡东站……除去实在不知道有何可说的上马墩,二号线沿线就是无锡的现代史。
3.
在我脑子一热想转型做地产大V号时后台删除的文章《天下风云出河埒,一入江湖岁月催》里,写过这一栉风沐雨的滨湖前宇宙中心。
彼时康桥尚未开府,从延绵四期的金色江南到臃肿的运河西路,河埒口的烟火气笼罩着惠山南麓,日复一日。
小桃源的老鹅,大丁佳苑的气息,产山新村的风吹雨打去,都在那些文字中出现过。
而今,从无锡最早开始喧嚣的城市外围,到眼见他人起高楼的沉寂,我们无法判断康桥府藏珑府会不会让这土地荣光再起,但就像上面这首歌所唱,
“一朝悲歌成金曲
愁容骑士更多余”
河埒口就像一个舞蹈的巨人,用笨拙的舞步,努力追赶曾经照耀他的光芒。
4.
一个城市的荣光崛起,总伴随着一些城市icon的老去,摊开二号线的地图,九里河公园、映月湖公园这样的名词,似乎在指点无锡江山的各种文章中,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
而在混乱的广瑞路周围,上马墩仿佛从未拥有过姓名,广益和柏庄写满了喟叹。
无锡向南走得太久,遗忘了很多角落。
倔强的二号线横亘东西,穿越三个区绵延26公里,日复一日地在城市地下磅礴轰鸣,见证锡东新城的房价在万位加了个1——也令人疑惑安镇站究竟何时通车。
距离开始写这篇已经过去了一年多,如果此时你再一次从大王基走出地铁站,*昏的风或许还是如一年前那样温柔,不留痕迹。
可是你再去看绿色的地铁列车,它已经增添了新的伤痕,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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